多省市推出重点项目投资计划
◆1月20日河北省重点项目536个,总投资1.88万亿元,年计划投资2402亿元。
其中,重大建设项目里面,铁路工程共11项,公路工程共14项;重大准备项目中,铁路工程共5项,城轨交通工程2项,公路工程共5项。
◆2月23日,在云南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第十五场新闻发布会上,云南省发改委固定资产投资处处长郭金华表示,2020年,云南将推出525个重点项目,总投资约5万亿元,2020年计划完成投资4400多亿元。
◆2月25日,福建省发改委发布了《关于印发2020年度省重点项目名单的通知》,确定2020年度福建省重点项目1567个,总投资3.84万亿元。其中在建项目1257个,总投资2.97万亿元,年度计划投资5005亿元;预备项目310个,投资0.87万亿元。
◆3月10日,陕西省政府公开陕西省2020年省级重点项目计划。计划包含项目600个,项目总投资约3.4万亿。其中,续建项目312个,总投资约17011亿元;新开工项目188个,总投资约8679亿元;前期项目100个,总投资约8389亿元。
,各地启动的这些投资项目并非针对疫情而来的,是在年度计划中就有所安排的。当然,针对疫情的冲击,各地肯定会在一些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上更加重视。
2月28日,四川省委召开常委会会议暨省委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工作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要求聚焦“三驾马车”精准发力,充分发挥投资的关键作用,抢抓政策窗口努力扩大政府投资,带动扩大社会投资。
新一轮大基建的投资盛宴,会来吗?
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副主任王远鸿没有给出肯定答案。他说:“以云南为例,要从长期项目的建设角度去考虑,现在有一个突出问题,是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速比较低,这是当前的突出矛盾。”
上述地方发改委人说:“2019年四季度,我们已经把2020年全年的固定资产投资计划都做好并全部上报了,计划已经板上钉钉,不可以更改。”
能做的,便是在已有投资框架下,加快进度,换句话说,先把缺的课补上。正如王远鸿所言,先把工期抢出来。
从短期看,为应对疫情的冲击,复工后,项目肯定需要把前一段耽误的时间给补回来,从这点上来说,要加快项目推进进度。
为了推动经济复苏,闻风而动的各个地方政府,选择的路径,不止于补课,不止于加快。
传统基建项目的投资,不再是地方政府的单一选择。正如投资,也不再是拉动地方经济奔跑的唯一引擎。
恒大经济研究院院长任泽平最近就建议启动新一轮基建。任泽平认为,对冲疫情和经济下行最简单有效的办法还是基建,推出“新基建”,有助于稳增长、稳就业,释放中国经济增长潜力,提升长期竞争力。
不过,任泽平认为,启动“新”一轮基建,关键在“新”,要用改革创新的方式推动新一轮基础设施建设,而不是简单重走老路。比如要调整投资领域,在补齐铁路、公路、轨道交通等传统基建的基础上,大力发展5G、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智慧城市、教育医疗等新型基建。
上一轮的4万亿不会再来,根据《经济观察报》报道,有基建行业央企人士预判,“大水漫灌”不会出现。曾亲历2008年跌宕的张燕生,也不希望看到本是为合理应对危机的盘子,最终一路狂奔,变成业绩大产。
张燕生说:“你算一算那时房地产企业、金融企业占上市公司总市值的比重,就可以看得出来泡沫化程度。”
有地方发改委人士所在的地区,正在解决一项“旧账”,是一项金额过千万的溪流改造项目。这项本应2005年就完工的项目,拖到2018年还未开工。究其原因,是地方政府想用争取来的资金,做一些别的项目。
面对多地现有的投资选择,管清友则认为,为了短期拉动经济,投资肯定是必要的,因为还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尽管消费现在占主导地位,面对疫情带来的影响,从政府角度来讲,只能采取此办法,虽然此方法确实可能会带来一定的资产泡沫,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面对两次经济背景的不同,管清友建议,在启动投资的同时也要尽快稳住或者启动居民的消费,并且政府的投资还要强调它的引导性,要通过投资引导民间的资本转向教育、医疗,健康等等这些领域,比如说医疗,能否通过加强监管、加强引导投资,吸引更多的民间资本转向医疗医药的投资,这样民营经济、民营企业才有机会参与。
根据《经济观察报》报道,张燕生提出疑问:“地方出再多的项目,核心的问题就是钱从哪来、打算怎么还?需求可能是无限的,但支付需求的能力是有限的。”
张燕生介绍,为应对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从1998年到2002年,中国曾通过发行特种国债支持基础设施建设,扩大内需。四年多时间,财政支出8000亿,撬动3.2万亿。但是这期间包含结构性调整的政策,亦尊重市场经济的规律。
在张燕生看来,这是一个很好的案例,可以看到,中国不仅应对了亚洲金融危机对中国的冲击,而且完成了中国经济体制上的一个转型。
张燕生认为,2008年凡是发生危机的国家都是杠杆比较高的国家,2008年底,中国的宏观经济杠杆率只有142%,是处于非常健康的水平。但当时中国资本市场的反应很疯狂——2009年上半年的股市,充斥着泡沫和狂热。中国的宏观经济杠杆率也加到了现在的250%。那时的部分地方债到现在都还以新债的形式或各银行的不良债负担着。
大岳咨询有限公司总经理金永祥对经济观察报表示:“接下来,实际上政府能获得资金手段基本就三块——土地出让收入(对应基金预算)、债券(特别是专项债券)、PPP。”
而PPP相对于基金预算和专项债,弹性空间更大。在专项债对民营经济形成的挤出效应背景下,民营经济的发展,依旧需要PPP。
不过,历经2017年之前的高速发展、近两年的打压以及速冻之后,2019年底,PPP推出的项目量只有2017年底的百分之二十多。
他以一个省为例,表示每个居民可以把投资额度折合成钱,再以融资的规模,给每个人发钱。
2月26日,中央政治局会议再次就“复工复产、恢复和稳定就业”等专项问题发声,为此轮经济发展提供指导意见。
从投资,到消费,这场存在于特殊疫情大势中的经济重启大考,才刚刚开始。
近日,三大指数高开高走,深证成指一度涨超4%,尾盘涨幅稍微回落。截至收盘:沪指涨3.15%,报2970.93点;深证成指涨3.65%,报11381.76点;创业板指数涨3.08%,报2135.41点。
在业内人士看来,外围市场已经在较大程度上对新冠疫情进行了负面定价,外围市场的风险释放反而让A股未来的走势少了些顾虑,未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呈现A股独立于全球市场走强的态势。
国盛证券策略团队认为,过去几年,新兴市场经济基本面整体跑输发达市场,而这一趋势未来几年有望逐步扭转。中国经济将在年初“挖坑”后逐步迎来修复,并有望继续引领新兴市场先于发达市场企稳。A股、港股等优质资产性价比更加凸显。
素材来源:第一财经、经济观察报、网易财经、上海证券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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